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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击治疗网瘾:被杨永信改造的孩子们结局,杨永信如何用电击疗法治疗网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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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永信是中国治疗网瘾比较知名的一个人物,他的出名到不是因为他做出了多大的贡献,而是因为他的疗法比较的特别,那就是用电击疗法治疗网瘾,据每个接受杨永信电击疗法的少年回忆,电击疗法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噩梦,杨永信本人表面看起来很和善,但是在他们心目中实际是恶魔。被杨永信改造的孩子们结局: 已经出院的胡凯斌曾经试图自杀,他听到风声要被抓进去继续治疗,然后他用刀划了手腕。他的举动吓坏了父母,他们向他保证不会再送他进去,但几周后他还是被抓回了网戒中心。 刘云亮在网戒中心做班委时曾上门抓人,对方“抹了脖子”。但没用,被按着伤口送到医院包扎,然后直接送回网戒中心13号室,杨永信一边电,一边问:“还敢不敢(自杀)了?” 李林峰曾经想过自杀,在首次被电击之后的一个月里,他“一直在研究怎么死不会被人看见。” 后来他目睹了一个姑娘忽然冲向楼道要撞楼梯拐角。“我当时想要拦她。”李林峰回忆,“拦了是一个好的表现,但是我当时想算了,我知道她什么情况,她想死很正常,你觉得呢?我觉得她想死很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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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学员挡了一下,姑娘没有死成。之后“全中心紧急集合”。杨永信来到现场,脸色铁青,把她拉到自己的办公室里,又从电击室里拿出了器械。“拿安全带绑上。她还骂呢,杨永信我操你妈什么的,骂。杨永信也没反应,电电电,她骂,电,没加口衔,加了她就骂不了了,她就一直骂,他就一直电,电到最后没有声音了,2小时。” 知乎上曾经有一个问题:“如果你被抓进网瘾治疗中心,你会怎样做”,很多回答者表示自己会逃跑,反抗或自杀。但在真正经历过这一切的人眼里,这些言论“非常可笑”。 “他们根本不知道里面什么样……不是想不想死的问题,而是死得了死不了的问题。”赵柏然在微信中的声音非常疲惫,“所以怎么说呢,只要你没进去过,你是想象不出来的。”他补充,“说再多也想象不出来。” 离开网戒中心不意味着自由,“长效机制”保证孩子们出院后如果“复发”,就会再次被强迫治疗。这被称为“再偏”或者“跑电”,需要入院重新“充电”。他们必须在父母面前伪装乖巧。“我他妈当年睡觉的时候枕头下得放一把小刀……”李林峰对我回忆,“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回去。”有段时间,他看到面包车就害怕,一整年不断做噩梦,梦见自己被抓回网戒中心。 王安选择隐藏自己,他和自己的女朋友躲避在郊外的一栋别墅中,他每天要把所有的门窗都锁上,别墅一共三层,上面有一个没有空调的小阁楼,他每天要到阁楼里睡,因为“觉得下面的话我能听到……受各种罪都觉得没问题,只要让我觉得安全一点。” 2016年8月,王安在知乎上出了“如何评价杨永信”的问题,他崩溃了。“看着看着就不行了。我当时饭都没吃完……一米九的高个,然后在那就哭得不行了。”王安当时在食堂,他开始哭泣,周围的人都看着他。他倒掉了饭菜,回到了办公室,一整个晚上恢复不过来。他主动联系触乐,希望接受采访,他想“让像我一样的给自己的过去一个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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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任何一个系统,其实都是需要有坏人的,坏人某种程度上会起到维持整个系统稳定的作用,网瘾就是这样一个坏人,但它其实帮助处理了家庭里面更多的矛盾。”李松蔚对我说,“杨永信消灭了这个坏人,这个家庭的矛盾焦点看上去被切除了,但这个家庭也就失去了生机。这些被部分洗脑的孩子,像浮萍一样飘荡在家庭之外。这些孩子对父母连恨也说不上,就是没有感觉了。回家?回去干什么呢?” 从网戒中心出来后,曾宇决定逃离家庭,他不敢和家人聊网戒中心的事情,因为“在里边的时候已经说过了,结果被他们报了,然后被电。我已经不相信他们了。” 他拿了2000块钱,带着自己的身份证离家出走。家人找到了他,但他拒绝回去。父母带了几个以前和他关系很亲密的亲戚来劝他,姥姥也给他打电话。“小时候我和我姥姥很亲,也不好拒绝,就回去了。以后就每年过年回去几天。” 2008年,曾宇19岁,已经成年。家里要他和父亲一起跑长途运输,他不喜欢,自己出去找了一份网游工作室的工作。他因为这件事情被送进网戒中心。进入中心后的第一天,曾宇试图趁着晚点评后的空隙逃跑,他认为“家长追不上我,盟友们不会追我,能够成功逃掉。” 但他还是被盟友抓住了。由于他逃跑,班委全体被送进13号室电击。他被“结了对子”,不允许独处,几乎每天都要被报复,隔三岔五就要被电。但给他印象最深的还是逃跑被抓住那次电击,“被电得生不如死。后来就感觉自己死过一次了,活一天就赚一天吧。” 从网戒中心出来没多久,央视的《网瘾之戒》在电视上播出了。柴静问那个女孩愿不愿意留在这里,女孩一边说愿意,一边止不住流泪。曾宇感觉自己心里也跟着哭了出来,但他不敢哭。他父母也在看电视,两人在旁边笑着说:“一看就是没有改变好的。” 曾宇觉得“我的心啊,不知道有多凉啊。”杨永信如何用电击疗法治疗网瘾? 当柴静直面杨永信,问他怎么治疗孩子的时候。杨永信微笑着说:“就是电击。”“就是借助电休克治疗仪。”

“一边电他一边问他为什么要来这啊,还敢不敢啦。如果他回答错了就继续电。一直到他承认自己的错误为止。” 说这些话时杨永信一直是笑着的,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,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功绩一样。好像确实也是他的功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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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员帮杨永信压住“被治疗者”,杨永信则用电流电击太阳穴 不只是针对未成年人,杨永信的网瘾治疗学院对成年人也一样开放。《战网魔》一书中关于在杨永信学院治疗武旭影有这样的文字: 杨永信拿起仪器的两个端子,对着少女的太阳穴轻轻地点了一下。 “难受吗?”他盯着少女的脸问道。 “不难受!我没有网瘾!”少女说。

“那好,再来一下。”杨永信又点了一下,少女颤抖了一下,可她咬紧牙关,不说难受。杨永信在两个太阳穴上同时点了一下,少女受不了了,叫起来:“我难受,我难受,医生,你用的什么东西,我的脑袋为什么这么难受?” “不是仪器的问题,是你有网瘾,有网瘾就难受。”杨永信开始心理引导,“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我不想告诉你,我想离开这个地方,我想去找我未婚夫……” 杨永信又点了两次,少女终于挺不住了,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…… “好吧,医生,我错了。”少女终于缴械了,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着……她与杨永信交谈了45分钟,向杨永信保证,留下来治疗,并且会向父母道歉。 这一段文字仿佛在说,“少女”真诚地“认错”了,她承认自己有网瘾,承诺要向父母道歉。

但首先,“少女”的身份有问题,刘明银口中的“少女”武旭影,其实已是20多岁的女大学生,并且,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是,她所学的正是心理学,后来读了心理学硕士研究生。 当时作为心理系的本科生,武旭影会怎样描述她的故事呢?她写道: 当其他“盟友”把我抬进13号室的时候,当我听到“嘀、嘀”作响的仪器声音,和看到一间几平方米大的狭小空间里那张凉冰冰的处置床的时候,我什么都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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